我因興趣而讀書,忽然好財經,就猛讀一番,熱情冷卻後又放下書來,另覓其他課目。求學時瘋狂迷上清史,讀了好幾年,說不上是生厭了,唯礙於資質有限,難上層樓。
近日上網巧遇百年前紐約時報訪問李鴻章的報導,便嘗試找回清末的報導,從洋鬼子眼中看這個時代令我大開眼界,發現自己對歷史的了解太過單向。
列強侵華,當初我讀來很心痛,如今從洋人筆下重新認識the old chinese竟然覺得可笑,那種感覺可能叫做成長,人學會在另一角度看世界,既恍然大悟也認識到自己的愚昧。易地而處,假如我是當時的外國人,看見如此專橫的中國人,也非要將它的異樣展現於世界不可。
或者一百年後,被全球同化的非洲食人族後裔回顧百年歷史時也有同感。
好幾篇的用字都充滿了現代性,例如他們會稱我們的九五之尊為baby emperor,叫滿清男人的髮式為pigtail,帝師以死勸諫被寫成為"Tcheng Pao Cheng will be ready, he declares, to death"。 (詳文見http://query.nytimes.com/gst/abstract.html?res=9402EEDB1039EF3ABC4E53DFBF668389639EDE)
我也驚訝於清室的透明度,報導還有慈禧與光緒的爭執,以及溥儀的起居飲食及教育。
能找到一條新道路去認識已知的事,樂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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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週前